繪師:Aちき(非商業自由加工) P站戳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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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我是月琴moonqin。
是比較早之前……哦,這是我為凹凸世界產的第一篇糧。
很少女,很粉紅(。
原本是處在一個安雷安的不明確界線上,但我越看越雷安……呵呵。
昨天是我至今依然抓不太到性格的雷獅的生日呢(……
《Jasmine》
*普通的學pa
*假裝自己會花語,假裝很大的學院
*搶戲的花瓣,轉行了的師傅(?
*Bug肯定很多
*角色屬於原作,超級大寫的OOC屬於我
*努力改進排版ing……
凹凸學院公認最正直公道謙虛風度翩翩嚴守律己善待同儕的風紀委員安迷修,在下課時間被老師一臉嚴肅的叫到校長室——這事不用多久便成了全校的頭條。有人猜測他只是被叫去幫忙,自然也有人表示再正直都是會腐敗的,一時之間眾說紛紜,全校都為此事鬧的沸沸洋洋。
而頭條上這位出名的主角,此時正在校長室泡茶作客。
安迷修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額頭滿是還沒抹去的冷汗。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安迷修很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但他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當時被喊到校長室他也是一臉懵逼的。就連安迷修本人也不懂發生了什麼,就更別說外頭那些滿天飛的謠言了。
丹尼爾一聲輕咳,把安迷修的意識瞬間拉了回來。安迷修感覺自己可能是惹禍上身了,不然,還有什麼事能讓校長親自請他作客?想到這,他不禁咬住了自己顫抖的下唇。
「安迷修同學,你——」然而,丹尼爾話才說到一半,卻見安迷修猛的起立。
「非、非常抱歉!」安迷修非常標準的將腰彎曲了九十度,他緊閉著雙眼,那些來不及抹掉的汗水落到了地毯上,「我、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但只要您願意給我機會,我一定改過!」
丹尼爾先是一驚,隨後無奈的笑了笑,「你誤會了,安迷修同學。」他趕緊讓眼前這位三好學生把頭抬起來。
「……什麼?難道,不是我犯了什麼……滔天大罪?」安迷修小心翼翼的陳述,深怕說錯任何一句話。
「不,沒有滔天大罪那麼嚴重,我請你來,是需要你的幫忙。」丹尼爾倒了杯茶送到安迷修面前,「我們坐下談吧。」
安迷修彷彿鬆了口氣,乖巧的馬上坐下。他端起眼前的熱茶,輕抿了一口,微甜的花香在他口腔擴散開來。
「身為風紀委員,你知道『雷獅』這號人物吧。」丹尼爾的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
「是,身為風紀委員和他的同班同學,我只能說他的曠課和遲到記錄,是無人能及的。」安迷修緩緩放下茶杯,他似乎想通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曉得校長您……是不是想讓我幫他改邪歸正?」
丹尼爾露出笑容,就像他早猜到安迷修的反應一般,「你有辦法嗎?雷獅同學他成天曠課,尤其最近更是嚴重,成績卻一直名列前茅,老師們實在拿他沒轍了。」
「十分抱歉,我可能……沒辦法對付他。」安迷修想起了前幾次與雷獅的交手。先不論學習,若是比反應速度或身手好壞,他仍贏不了雷獅。雖有不甘,但事實便是如此。
丹尼爾聞言,也不是特別震驚,好比世上已經沒人駕馭的了那隻狂妄又警惕的貓科動物。
「希望你還是能繼續努力。」丹尼爾說。
安迷修沒有明確的答應或拒絕,便出了校長室。他雖然自知只有德性比的上雷獅,內心深處卻還是有那麼點期望,哪天能成功馴服雷獅。一路上,安迷修都想著雷獅的事,以至於他絲毫沒有意識到來自各處炙熱的目光,以及四周七嘴八舌傳著的謠言。
安迷修一回到座位,本是來找格瑞玩的金,便飛速的湊了上去。
「安迷修學長!你知道你紅了嗎?」金興奮的揮舞著雙手,「現在全校都在討論你呢!」
安迷修本是要拿來預習的課本,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他聽見金說自己紅了的時候,就像被叫到校長室一樣,是滿臉大寫的懵逼。
「什、什麼?那是什麼意思?」安迷修依然沒能弄懂情況。
「不就是你被叫到校長室那事嘛,有人說是你這風紀委員做了什麼啊。」身為校刊記者的凱莉,一手拿著棒棒糖,另一手已經拿起筆,準備撰寫明天的頭條。
安迷修這才發現,走廊上很多學生看了他幾眼,便開始交頭接耳。對於這謠言他馬上否認,表示自己什麼也沒做,班上的各位自然是相信他了,只怕謠言是越傳越歪。
「那麼學長,你到底為什麼被叫到校長室啊?!」金一臉期待的盯著安迷修,活像個好奇寶寶。
安迷修先是撿起了自己落地的課本,然後自信的開口,「那自然是校長有事請我幫忙。」
金又接著發問,「那是拜託你什麼事呀?!」但還沒等安迷修回答,只見金已被格瑞不發一語的拖出了教室。
「我看你啊,是被叫去幫忙矯正雷獅的吧?」機智如凱莉,聰明的她早已猜出校方能拜託安迷修什麼事。
「是這樣沒錯,不愧是凱莉小姐,真聰明。」安迷修向凱莉笑了笑,身旁彷彿有四角星閃閃發亮。
凱莉一臉厭惡的撇開了頭,「本小姐冰雪聰明不用你說,還有——」她用手上的棒棒糖指向安迷修,「把你那滿出來的噁心帥收起來。」語畢,她一個擺手,便走出了教室。
安迷修一時之間有點尷尬,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了。
***
時間很快的來到了中午。
外頭由於自己的緣故,而令整個班級不得安寧,一向捨己為人的安迷修自然不可能放任這種事發生,因此他抱著便當盒,開始了與大群學生的你追我跑。幸虧安迷修體育成績也相當不錯,不一會兒便甩開了大批人群,最後逃到了那隱藏的花園。
前不久他追著雷獅的時候,一不小心摔進了草叢,等他抬頭一看,先是一座宏偉的噴水池映入眼簾,隨後便是滿天飛舞的花瓣飄落,他不禁在內心感嘆起學院裡也有這麼夢幻的美景,看著看著早已將雷獅拋至腦後。在這之後,凡是安迷修遇到不順心之事,便會到這來抒發心情,由於地處隱密又離教學樓有段距離,作為藏匿地點是再好不過了。
雖說是花園,但花草樹木那是應有盡有。安迷修找了張有樹蔭的長椅坐下,他感受著微風拂過臉龐,聽著屬於大自然的天籟,這大概是他在學院裡最能放鬆的地方。
安迷修打開了他一早爬起來做的便當,裡頭的菜色非常多樣,且營養均衡,今天的白飯上還有以海苔拼成的小馬。每當班上女生看見安迷修的便當,總是羨慕他一個男生的手藝比女生還好,他們也一致認同他的內心住著一位少女,安迷修對於此事只是笑笑帶過。
正當安迷修夾起小香腸時,一個令他震驚至極的聲音出現了,害的他差點一個手滑就把小香腸給甩了出去。安迷修並不想浪費食物。
「呦,這不是本校腐敗的風紀委員嗎?」
安迷修連頭都不用轉就知道聲音的主人。連打個招呼都能如此嘲諷的,只可能是雷獅。
「……你是怎麼知道這裡的?惡黨。」安迷修放下了他的筷子,並沒有回頭。
「在你問我之前,不該先回答我的問題?」雷獅雙手插著口袋走向安迷修,「這裡可是翻牆最方便的地方,你這腐敗的風紀委員也要逃課了?」
「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安迷修對雷獅那一再重複的字眼感到有些火大,不過他不能生氣,安迷修很清楚,和雷獅認真就輸了。
「我只是被叫去幫忙的,還真是多虧了你。」安迷修話才剛說完,便見一隻手從後方伸往他的便當盒,拿走了他剛才夾起的小香腸。
「哦?這話怎麼說?」雷獅將他正大光明偷來的小香腸吞下肚,隨後,他舔了下手指,彷彿還意猶未盡。
「沒人教你不要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吃嗎?」安迷修轉頭看向雷獅,眼裡有著壓抑不了的怒火,「你最近曠課太頻繁,學校都找上我幫忙了,你收斂點吧。」
雷獅聞言,嘴角漸漸散發出了笑意,「為什麼我得聽你的?」
「因為我是風紀委員。」安迷修面無表情的瞪了雷獅一眼,便將目光放回自己腿上的便當盒,「你如果沒事了就走吧,我還要吃飯的。」
如果這時安迷修抬了頭,他會發現雷獅露出了一抹邪笑,還莫名其妙的把臉湊了過來——但是他沒有,因此等安迷修發現而抬起頭時,他們之間的距離實在近的不可思議。安迷修自然是嚇了一跳,手中的筷子勉強被他支撐著,才沒落到地上。然而這麼仔細一看,安迷修突然想起,之前班上女生誇雷獅的眼睛能媲美星辰大海,沒想到還真是這麼回事。
安迷修沒發現自己看著雷獅的眼睛入迷了——直到雷獅捉了他的頭髮一把,安迷修吃痛的倒吸一口氣,下一秒雷獅便自己退開了,他手裡拿著一片淡黃色的花瓣,似乎是落在了自己頭上,而自己完全沒有發現。
「你、你取片花瓣用不著那麼大力吧?!」安迷修伸手揉了揉剛才被雷獅施暴的頭皮。
「所以說,你這風紀委員超越不了我的排名,我為什麼要聽一個弱雞的話?」雷獅饒有興致的盯著那片花瓣,嘴角漸漸上揚,不曉得在想些什麼。
安迷修則是被雷獅那番話弄的無言以對,畢竟他確實一直位居雷獅之後的第五名,沒有一次超越過他。
「你、你……好,算了。」面對雷獅又一次赤裸裸的挑釁,這次安迷修選擇了無視。
他豐富的經驗告訴他:和雷獅這種惡黨鬥嘴,是沒有意義的。
於是安迷修重拾筷子,低頭繼續他的午餐時間。
「哼,無趣。」雷獅見安迷修沒有要反駁的意思,便不再自討沒趣的說下去。
沒安靜多久,雷獅馬上換了個話題。
「喂,安迷修。」雷獅轉了轉手上的花瓣,「你懂不懂花語?」
安迷修明顯對雷獅突然的提問感到訝異,「惡、惡黨,你……竟然懂那種和惡黨搭不上邊的知識?!」
雷獅差點要把安迷修的頭按進他的便當,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你以為我想?」雷獅不悅的咋舌。
安迷修曾為了把雷獅拐回正確的道路上,而對他的身世深入了解過,那確實是很不一般。身為現今聲勢依然顯赫的雷王家族的一員,雷獅的童年必然是不好過的,更別提他上頭還有的兩名兄長。在親戚與社會期待的雙重壓力下,能保持生理與心理上的良好活到現在,或許已經很難能可貴了。不過,也多虧這種飽受煎熬的生活,雷王家族出身的孩子總是有異於常人的優秀才能,這點即使安迷修不願承認也不行,因為雷獅確實是才華洋溢。
「所以,你是懂還是不懂?」雷獅又問了一次。
「略知一二,並沒有深入鑽研。」安迷修想起兒時,師傅偶爾會和他講講關於花卉的大小事。
雷獅將手中那片花瓣舉到安迷修面前,「那你知不知道茉莉花的花語?」
安迷修看著眼前那花瓣,思考了一會。
「樸素、純潔。」安迷修頓了頓,「我不是很確定,那是茉莉給我的第一印象。」
「不錯嘛,意思差不多。」雷獅露出了笑容,在安迷修眼中卻相當諷刺。
「……不敢當。」但基於禮貌安迷修還是意思回了一句。
雷獅持續揚著嘴角,他硬是將那片花瓣塞到安迷修手中,「你可以研究一下這花瓣的花語,就當是個作業。」
「……什麼?」當作業?開什麼玩笑?這是安迷修內心的第一反應。
「就是順便——順便——你愛做做不想就別做。」雷獅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蟲鳴鳥叫不知何時消失了,偌大的花園只剩安迷修與花草樹木。
***
下午的課安迷修幾乎沒聽進去,但他並不是在思考那花瓣的真面目,他只是單純覺得中午遇到的雷獅可能是假的,要不就是雷獅真病得不輕。什麼花語什麼作業,從雷獅口中聽見真的很不正常——不過,安迷修覺得他自己可能也不正常了。
為什麼突然就在意起了那個惡黨?安迷修在內心問了自己,但沒有任何回答。
關於那略黃的花瓣,安迷修還是好好研究了一番,但他其實不曉得該從何下手,便選了最基本又最笨的方法——拿出植物圖鑑一頁頁對比。他在內心說服自己這只是身為學生的求知慾,和雷獅一點關係也沒有,好讓自己能專注下去。
烏飛兔走,轉眼間已是午夜。在這幾小時間安迷修又試了幾種方法,依然沒有得出結果。他看著書桌凌亂不堪的模樣,用手按摩鼻樑,不禁思考起為什麼要這麼賣力的找答案。不論雷獅是怎麼知道那花瓣的真身,但這分明是他給的提示太少,安迷修在內心如此安慰自己。最後,他帶著這解不開的問題爬上了床,翻來覆去。這晚他睡得不是很好。
隔天,整個上半天活動下來,安迷修只感覺問題增加了。怎麼大家看他的眼神似乎更奇怪了?於是他悄悄問了後座的格瑞。
「昨天你被叫到校長室那事,不是到處都有負面謠言嗎?」格瑞盯著他的課本,眼裡一點波瀾也沒有,「雷獅替你平息了。」
安迷修一聽見雷獅的名字,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不是吧?」他捏了自己的臉一把,確認這真不是在做夢。
「似乎有人被雷獅威脅了。」格瑞繼續說道,「就因為雷獅幫了你,又有人謠傳你們有一腿。」
安迷修聽完,忍不住感嘆起本校的同學們腦洞有多大,他的笑容十分無奈,「和惡黨在一起?他們是認真?」
「自然有人信。」格瑞面無表情的看著安迷修,「畢竟你們平時老互懟。」
「人家都說打是情罵是愛。」凱莉似乎早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內容,面帶微笑的走向他們,嘴裡依然叼著根棒棒糖,「我看你們倆互相打罵的次數,無人能及啊。」
弄清了情況的安迷修,感覺自己已經不懂雷獅的思想了,不,自己根本從來都不明白。
***
中午安迷修還是逃到了那座花園。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今天還能遇到雷獅的直覺。
「安迷修,你不會被我出的作業難倒了吧?」
安迷修一抬眼,便見雷獅身在前方不遠處,正一步步向他前進。
「……沒錯。」安迷修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垂眼看著腿上買來的麵包。
「這麼直白?你今天吃錯藥?」雷獅憑藉著站起的高度差俯視安迷修,雖然單比身高前者還是多了後者那麼幾公分。
「這是我要問你的。」安迷修轉而看向一旁的花叢,「惡黨,你為什麼要幫我?」
雷獅還以為安迷修要問什麼,沒想到是這麼點小事,他不禁笑出聲。
「我高興做什麼,就做什麼。」雷獅說,眼裡還是那般玩世不恭。
「那你知道有人謠傳我們在一起了?」安迷修也不曉得抱著什麼心態問的,他不敢對上雷獅的雙眼,心底有那麼點期待他的回答。
「當然,但那又怎麼了?」
安迷修聽見的當下是有些高興的,他也不清楚這種奇怪的感覺,不禁又懷疑起自己的不正常是不是病了。
「你難道不困擾?」安迷修看向雷獅,那片星辰大海仿佛比昨天更加美麗。
「你真想知道?」雷獅問。
安迷修頓了頓,乖巧的輕點了頭。
雷獅見他那一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眼神,忍不住揚起嘴角。
「安迷修,你可知道昨天那淡黃色的花瓣是茉莉?」
「……我剛才知道了。」
「那你可知道它代表『你是屬於我的』?」
安迷修愣住了,然後,下一秒他體會到了所謂的炸毛是什麼感受,他突然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事總讓他措手不及。
雷獅似乎很滿意安迷修的反應,他露出了一抹笑容——在陽光的照射下竟顯得有些溫柔。
「你覺得我困擾嗎?」
「……大概,沒有。」
安迷修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大概是被那火熱的太陽曬出來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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